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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圖騰是什麼 苗族圖騰是怎樣來的?

民族與自然的和諧相處便是圖騰的存在了,我們會根據大自然的某一種事物來確定民族的圖騰,那麼苗族的圖騰你知道是什麼嗎?苗族的圖騰包括水牛、黃牛、野豬、鷹、猴、燕、鳳、魚、犬、竹、楓樹等,那麼苗族的圖騰經過了怎樣的歷史發展呢?和小編一起去看看吧。

苗族圖騰是什麼 苗族圖騰是怎樣來的?

  苗族圖騰
  苗族發源於中國,約有8成的苗族人口分佈於中國西南與中南省份,而在東南亞的越南、泰國、老撾、緬甸也有相當規模的苗族。1975年老撾人民民主共和國成立後,數萬苗族人成為難民,部分移居到美國和法國。

分佈在各地的苗族人有許多自稱,如“牡”、“蒙”、“毛”、“果雄”、“帶叟”等,還有些地方按其住地、服飾等方面的不同,在“苗”字前冠以不同的名稱,如“長裙苗”、“短裙苗”、“長角苗”、“紅苗”、“黑苗”、“白苗”、“青苗”、“花苗”、“小花苗”等。苗族人多信仰萬物有靈的原始宗教。

根據各地所流傳有關苗族歷史的傳説,他們的起源都可以上溯至炎黃時代。一般認為九黎民族的先祖蚩尤也是神農的後裔。苗族原居於中國中部,商周時期,苗族先民便開始在長江中下游建立“三苗國”,從事農業稻作。苗族在歷史上多次遷徙,大致路線是由黃河流域至湘(湖南)、至黔(貴州)、至滇(雲南)。20世紀最遠抵達美國、法國。

這是一種附會的説法,三苗和苗族的關係有待考證,通常三苗被認為是華夏族的祖先之一,而且苗族本身也不稱自己的苗族,而是赫蒙族。

苗族是貴州省分佈最多的民族,其民族文化深厚而廣博,苗族的歷史中存在着許多的民族神話,其中,圖騰文化是十分神祕的,許多的學者也進行過各種各樣的研究。漢族的“龍”,與西方的文化中的龍(如英語的dragon),形象是不同的。至於是誰第一次把“龍”和dragon聯繫起來,也可以追查一下,看他是由於知識有限還是故意為之(早期的“妖魔化中國”)。儘管如此,漢族並沒有因為西方對“龍”形象不佳的存在而淡化或者放棄“龍”圖騰,可能是因為西方和中國距離遙遠,“龍”和dragon都屬於虛幻出來的動物,西方人也不是常常提及。海外華人在西方人的眼皮下耍起龍來,也許對改變西方人傳統的dragon等於“龍”的觀念還有幫助。

文化壓力與圖騰演變
着作指出苗族各地殘存的習俗、民間傳説、神話,以及漢文獻中的零星而歪曲的記載,所反映出來的苗族眾多的圖騰,除了古代苗族固有的母圖騰分化出來的子圖騰之外,還有由於其他民族中的一部分融合到苗族中而帶來的。因此我們覺得也可以沒有必要去構建從母圖騰到子圖騰之間的關係。李子和(1987)曾經指出,苗族圖騰神話中,植物變成動物是“化合神話”,是古代苗族的精英階層為了把擁有互不相關的圖騰的各個集團,在意識形態上認同於一個民族,而把它們聯繫在一起時。曉東在這個問題上,對一些圖騰來源的梳理,使我們對苗族的“多元一體”格局形成的認識是一個幫助。費孝通先生對中國民族的“多元一體”格局的描繪是概略性的,而曉東對苗族“多元一體”格局的研究則是從一個局部展現和輻射出其整體的線索和可能。

苗族圖騰
苗族遠古的一些氏族圖騰,在苗族的形成過程中,許多圖騰到後來得到強化和地位提高,而一些卻弱化甚至只殘留在支系的稱呼中。這種變化是怎樣產生的呢?我想提醒讀者注意,圖騰文化和相關觀念上的壓力或者是歧視,是圖騰文化發生變化的原因之一。

20世紀80年代初期,圍繞編寫《苗族簡史》過程中對待原始圖騰中的“盤瓠”問題而發生的爭論,以及由此而引發出來的對苗族圖騰的研究,也都與文化的壓力有關係。當時追溯苗族族源到“盤瓠蠻”(“五溪蠻”)的時候,有人主張寫進苗族史中,如果省略的話,苗族史就沒有辦法寫下去了,而主張不寫的人則是對盤瓠的“狗”問題的敏感。大家知道,在漢文化中,“狗”的形象在先秦時候就處在被貶抑的地位,至今在漢族罵人的時候“狗”還是一個首選的高頻詞彙。“盤瓠”神話是在專門將荒誕不經的故事《搜神記》中記錄下來的,本身也説明了一個問題。

當時爭論兩邊的代表性觀點都發表在《貴州民族研究》1980年第2期上,分別是廷貴和酒素的《考苗族崇拜對象種種:評盤瓠問題》和張永國的《關於苗族的圖騰崇拜問題》。後引發的研究,無形的方向是尋找另外的圖騰崇拜來代替盤瓠圖騰。當然盤瓠崇拜在湘西苗族地區突出一些,在其他地區則沒有發現。後來的研究主要有歐陽評深在《南風》(1981年第6期)上發表的《楓木篇》、楊正偉發表在《貴州民族研究》(1985年第1期)上的《試論苗族始祖神話與圖騰》提出的楓樹圖騰,以及李子和在《貴州民族研究》(1986年第4期)上發表的《苗族鳥圖騰崇拜》提出的鳥圖騰。

瑤族和畲族對盤瓠的崇拜比苗族更廣泛,意味也更加深厚。在這兩個民族的神話中,“狗”的形象也發生一些變化,如“龍犬”的名稱,以及許多描述。這一方面可能是給“犬”(盤瓠)添彩,部分承擔“犬”的世俗形象,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做是力圖談化神話中的“犬”與現實生活中的“狗”之間的聯繫,而這些努力恐怕與漢文化對“狗”的態度不能説沒有關係。龍炳文和龍、秀祥在《古老話》①上對“神母狗父”(Ned Ghunb MatG huoud)就採取了音譯的辦法,譯為“奶夔瑪媾”,從這幾個漢字裏面是:看不出“狗”、“犬”的痕跡了。

苗族的楓樹崇拜也在苗族西遷之後受到壓力而變扭曲。長江南岸現在全部是漢族居住的地區,還殘存一些對楓樹崇拜痕跡。我們可以把它們看做是當地漢族崇拜樹木中的一種而已,也可以看做是苗族楓樹崇拜的遺留。與之相反的現象是對“楓樹變人”的妖魔化。除了在《太平御覽》中記載的“楓鬼”之外,現在在長沙附近流傳的故事中對楓樹的名字和樹木特徵的解釋也持類似態度。這可以看做是歷史上不同集團的文化衝突埋下的基因吧。

與文化壓力相關的另外一個例子就是苗族的“蝴蝶媽媽”問題。曉東利用許多材料已經論證:沒有什麼蝴蝶圖騰。關於這個問題,如果他早一些與我交流意見,今天我在這裏就不用多費筆墨了。我也説黔東南苗族神話中沒有什麼“蝴蝶媽媽”和蝴蝶圖騰。但翻譯的人為什麼譯為“蝴蝶媽媽”呢?答案是有文化壓力。這裏僅從詞彙上來分析。

所謂“蝴蝶媽媽”即苗語的Mais Bangx Mais Lief的意譯,而音譯則是“妹榜妹留”是“媽媽”的意思,沒有錯。問題在於對bangx、lief的解釋,因為它們與苗語的gangb bax lief(蝴蝶)音近,尤其是bangx和bax只是韻母的不同。在口語中,gangb bax lief是不能拆開使用的,而bangxlief在歌謠中則可以拆開,説mais bangx mais lief、mais bangx、mais lief或者mais bangx lief.“蝴蝶媽媽”的首譯者似乎是今旦先生。今旦先生對這個解釋似乎也沒有把握,二十多年之後的1987年,在沒有誰提出疑問的情況下,他自己在一篇涉及苗族古歌詞彙的論文中提出Mais Bangx Mais Lief和gangb bax lief之間的不相同問題,並解釋説可能是口語中gangb bax lief發生變化的結果。嚴復説“一名之立,旬月踟躕”,把Mais Bangx Mais Lief翻譯為“蝴蝶媽媽”,看來也不輕鬆。因為有文化的壓力。如果在古歌中直接説一個女性在河邊和水泡談戀愛之後就懷孕了,這是“荒誕”的,對苗族形象也不利,那麼翻譯者們要承擔來自民族內外的文化壓力,儘管在神話中這很正常。君不見,漢文獻中提到玄鳥生商、周的祖先履跡而孕等,也都是非常婉曲的。

Mais Bangx Mais Lief除了與“蝴蝶”(gangb bax lief)沒有關係之外,更主要的是mais bangx mais Lief在古歌中僅僅是個女性始祖的名字。她的名字又恰好與gangb baxl ief(蝴蝶)近音。她的名字bangx和lief分別取自苗族女性名字詞彙中的兩種類型,bangx代表有意義的一類,lief代表沒有意義的一類。苗族社會中女性名字詞彙中有意義的一類大多與她出生季節的環境特徵有關,如生在春天的bangx(花)、pud(花開)、eb(雨水),生在夏天的nex(葉子)、zend(果子)、fab(瓜),生在秋天的nax(稻穀),生在冬天的pet(雪花)等。沒有意義的一類,同時與出生季節沒有關係,如malt(曼)、xenb(馨)、nil(尼)、yangs(樣)、lief(留)、yab(丫)等。這組名字詞彙在歌謠中還可以作“姑娘”的意思使用。MaisbangxMaisLief可以解釋為“名字叫做Bangx/Lief的媽媽”.她一個人有兩個名字:bangx和lief,這就是為什麼在古歌中她有時叫做MaisBangx,有時是MaisLief,有時是MaisbangxMaisLief的原因。在苗族、古歌中,許多人物都有兩個名字,如“央”(Vangb)的另外一個名字是“臘”(Laf),有時侯也叫做“央臘”(Vangb Laf)。漂亮的姑娘“仰阿莎”(Niangx Eb Seil)的另外一個名字是“妮季鄧”(Nil Jit Dens)。

漢族的“龍”,與西方的文化中的龍(如英語的dragon),形象是不同的。至於是誰第一次把“龍”和dragon聯繫起來,也可以追查一下,看他是由於知識有限還是故意為之(早期的“妖魔化中國”)。儘管如此,漢族並沒有因為西方對“龍”形象不佳的存在而淡化或者放棄“龍”圖騰,可能是因為西方和中國距離遙遠,“龍”和dragon都屬於虛幻出來的動物,西方人也不是常常提及。海外華人在西方人的眼皮下耍起龍來,也許對改變西方人傳統的dragon等於“龍”的觀念還有幫助。

這種文化的壓力和歧視,並不僅僅來自漢文化方面。既然苗族眾多的圖騰暗示苗族形成的多元,那麼歷史上各集團之間在開始接觸的時候,也會出現以自己的圖騰為中心,以自己集團的審美觀點為標準,對其他圖騰形象不能完全接受甚至排斥的現象。

換句話説,就是在苗族內部,各支系對他支系的圖騰形象尤其可能是對待動物圖騰形象的時候也會有“貶抑”的現象。因此,現在所看到的苗族眾多圖騰中,它們的地位都是不同的,形象都不是完整的。

可能比較好理解這個問題的例子是漢族的“龍”圖騰,龍的形象是經過長時間的選擇和強化的結果,古代漢族許多部落的圖騰消失甚至在文獻中都沒有留下痕跡,從古到今漢族不會只是這麼一種圖騰。

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圖騰,對於淳樸的少數民族來説,他們能歌善舞嚮往生活的美好,與大自然和諧相處,他們慢慢的發展,走出一條屬於苗族人民的路。

標籤:圖騰 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