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幸運網

位置:首頁 > 星座 > 星座分析

愛情原來只值80元

與安傑戀愛一月後,我們做了愛,喘氣、激情退去後,我伏在安傑的胸膛,問他:“安傑,我不是處女,你會愛我嗎?”他撫着我凌亂的頭髮,就像在撫摸一隻可愛的小狗:“傻瓜,都什麼年代了,還問這麼老土的問題,我在乎的是兩個人是否相愛。”我快樂的從牀上蹦起來,又撲了上去:“安傑,我真是太、太愛你了。”

第二天,我提着自己的行李,搬進了安傑的房子,我們開始了同居。

同居的日子如飽含雨露的鮮花,美麗動人。每天清晨,當陽光濾過白色的窗幔,我穿着居家服,穿着拖鞋,去廚房為安傑準備早餐、煎蛋、烤麪包、衝牛奶,然後安傑起牀。這個時候,安傑總會用用他沒刷牙的嘴亂嚷:“老婆,你真是這世界上最美麗最勤勞的女人了。”

一天傑路過一家時尚小屋,小屋的門前掛着一個小小的粉紅色的牌子:還你處身,只要80元。我嘻嘻笑着説:“聽説男人都有處女情結,彌補一下你的遺憾。”

安傑認真的看着我,小如:“我沒有處女情結,你不用補償。再説,不是處女沒什麼可恥,拿那假的東西騙人才可恨。”

我又一次感動的像小狗一樣,把腦袋使勁往安傑懷裏鑽:“安傑,你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我一定會好好愛你一輩子。”

與安傑同居的第60天,他帶我去南昌老家拜見了他的父母。在他的父母面前,安傑毫不掩飾與我的親暱,攬腰、摟肩,使明眼的父母一眼看穿了我們的關係。臨走時,安傑母親塞給我一個小錦盒,打開看,是一枚色澤久遠的祖母綠的戒指,不知所措間,安傑的母親和藹的安撫我:“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是傳給兒媳婦的。”安傑立在一邊,笑眯眯地望着。

戴上安傑家的的傳家戒指,我開始憧憬與安傑的婚禮。西式的教堂,簇眼的鮮花,及一對身穿着婚紗禮服的壁人,踩着音樂,在神父和祝福的親朋面前莊嚴起誓:無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我們不離不棄。安傑則嚮往去海底舉行婚禮,身着潛水服,在海洋裏與無數奇奇怪怪的魚共舞。那種感覺,多妙9月,安傑被公司派往武漢工作二個月。我為他收拾行李,我邊往他的行李箱裏裝剃鬚刀、男士面霜,一邊説:“安傑,我不在你身邊,你可要好好把握自己,別讓妖精勾去了。”安傑摟着我:“寶貝,你是我父母欽點的兒媳,有妖精我也不敢去惹呀。”

安傑走了,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寂寞的我。生活猶如被抽走了陽光和空氣,沉悶至極。早晨醒來,身邊空蕩蕩的,便無一點做早餐的興致。晚上,不敢看那些鬼片,因為沒有安傑寬厚安全的懷可鑽。安傑的電話總會在深夜十點準時響起,親暱的稀釋着我寂寞的心。但思念如野草般瘋長,安傑離開我一個月後,我期期艾艾的説:“安傑,離開我了我才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等你回家了,我們結婚好不好,我總有一種擔心,擔心時間會離間我們。”安傑心疼的説:“好,等我一回家,我們就結婚。”

我每天反反覆覆的數着安傑的歸期。下班時路過影樓,望着一幅幅照片裏的美眷,嘴角總會漾起傻傻的笑,過不了多久,我和安傑也會成為一對畫中壁人。

安傑工作期前半個月,每天例行的電話時常會中斷。問他原因,他説工作即將收尾,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信了,囑咐的他多休息。臨了,撒嬌的説:“安傑,我已經看好一套水晶之戀婚紗照,很不錯,還有很多優惠服務呢。”安傑淡淡“哦”了一聲。安傑的淡然讓我閃出一絲不安。但很快的我又笑自己神經質。撫着安傑家的祖傳戒指,我幸福的對自己説:小如,你快要做美麗新娘了。

安傑回來的時候情緒閃爍不定,尤其不敢直視我的眼睛。直覺告訴我,安傑有事瞞着我。我咬着脣,剋制自己不去揭安傑的心事。只要能和安傑結婚,他的豔遇,我可以隱忍。

我帶着安傑來到影樓。從試衣間出來,一身白紗的我猶如仙子,安傑看的呆愕了。我笑着挽起他的手臂,我與安傑終於定格成為美麗無雙的眷侶。

我鬆了口氣。安傑繼續每天呆在電腦上工作,偶爾會有一些令他神色不自然的電話打來。我視若無睹,繼續籌備着我們婚禮用品。

安傑回家的第十天,家裏來了一為不速之客。安傑見了她,臉色刷地白了。我冷冷地望着他們,説:“你們談吧,我出去一下。”下樓時候,我已經虛脱的無法自制了。

我坐在小區的花園裏,亂亂的回憶那個女孩。細細柔柔,小巧如玉的臉上梨花帶雨,是那麼的悽怨無助,我的心口奔湧着巨大的痛,只怕,安傑的這次不是豔遇那麼簡單。

一個小時後,安傑發瘋般抱着她衝出來。近了,我看清楚了那個女孩,手腕上竟有大片的血。天,她居然割腕自盡!我驚訝地捂上自己的嘴。

女孩被搶救了過來,蒼白的臉,靜靜地打着點滴。她的手緊緊的握着安傑的手,弱弱的哀求:“安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不負責任?我求你了,不要拋棄我。”安傑吻着他無骨般的小手,眼睛裏盛滿了愛憐:“好,我不會離開你了。”我退了出去,那一幕,如刀般插在我的心間。

安傑從裏面走了出來,説:“她睡着了。”我再也無法平靜,眼睛噴了火,逼視着他。安傑垂下頭,説了他們的故事。那個女孩叫紫竹,在武漢,他們在同一所大廈上班。電梯裏相遇多了,就成了一起喝茶聊天的朋友。他們認識的一個月後,有一個晚上,兩人在一起喝了很多的酒,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故事。

我流着淚,幾乎是吼着問他:“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要他,還是要我。”

安傑望着別處,説:“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愛情原來只值80元
標籤:只值 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