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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為什麼不姓吳

在大多數家裏,子女隨父母姓很正常,但如果姓了父母之外的另一個姓氏,就會引來旁人的非議了。在現實社會中,娛樂明星為了提高知名度,擁有多個名字或者外號,反而讓人忘記其本來的姓氏了,這並不奇怪。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講,就比較奇怪了。今天,小編就帶來一段姓名趣談,順便帶出一段既悲傷又令人氣憤的忘事。


一、朱令簡歷
  朱令,女,1973年11月24日生。朱令出生在北京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吳承之,母親朱明新。
  朱令有一個比她大四五歲的姐姐吳今(是北京大學生物系學生,並於1989年4月在野三坡春遊時意外身故)。
  朱令從小就學習鋼琴,15歲時開始學習古琴。1992年,朱令考取清華大學,入讀化學系物理化學和儀器分析專業物化2班。朱令多才多藝,加入清華大學民樂隊併成為主力隊員,據清華民樂隊的同學回憶,朱令在音樂上相當有靈氣。此外,她還是游泳高手,曾經在清華的校運動會上多次得到名次。
  1994年榮獲全國高校藝術表演獨奏組二等獎。另外,她也是北京市游泳二級運動員。

朱令為什麼不姓吳

二、悲慘遭遇
  鉈中毒和診治從1994年11月24日起,朱令開始出現奇怪的中毒症狀:起先是肚子疼,吃不下飯;接着(12月5日)胃部不舒服;最後(12月8日)她的頭髮開始脱落,並在幾天內掉光。12月23日,朱令入住北京市同仁醫院消化內科病房,雖然沒有查出病因,但住院一個月以後,朱令的病情得到緩解,並長出了頭髮,於1995年1月23日出院
  1995年2月20日,寒假結束,新學期開始,朱令返校。
  1995年3月6日,朱令的病情惡化,她的腿疼痛很厲害,並感到眩暈,朱令父母將其送往北醫三院求治。
  1995年3月9日,朱令父母帶朱令到協和醫院的神經內科專家門診,李舜偉教授接診後,告訴朱令的母親“太像60年代清華大學的一例鉈鹽中毒病例了”.但是由於朱令否認有鉈鹽接觸史,並且協和醫院不具備做該項化驗的條件,協和醫院沒有進行鉈中毒的檢測。
  1995年3月15日,她的症狀加重,開始出現面部肌肉麻痺、眼肌麻痺、自主呼吸消失,朱令住進協和醫院的神經內科病房,協和醫院按照急性播散性腦脊髓神經根神經炎診治。
  1995年3月23日,朱令中樞性呼吸衰竭,協和醫院採取了氣管切開術。
  1995年3月24日,協和醫院開始對朱令採取血漿置換療法,前後8次,每次均在1000毫升以上,有些人認為這對未確診的情況下維持朱令的生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在這個過程中,朱令感染上了丙肝。
  1995年3月26日,朱令被送入協和醫院的重症監護室(ICU),依靠呼吸機維持呼吸。
  1995年3月28日陷入昏迷狀態,直到8月31日甦醒,朱令共昏迷長達5個月。
  協和醫院對朱令進行了多項檢測(包括艾滋病病毒HIV,脊髓穿刺,核磁共振,免疫系統,化學物質中毒,抗核抗體,核抗原抗體和萊姆病等),但除了萊姆病以外,其它項目的化驗結果皆為陰性。
  1995年4月10日,朱令的高中同學、北京大學力學系92級學生貝志城、蔡全清等人當時將這種不明的病症翻譯成英文,[3]通過互聯網向Usenet的及其他有關新聞組和Bitnet發出求救電子郵件。之後收到世界18個國家和地區回信1635封(一説超過2000封,貝志城説超過3000封),其中約三分之一的回覆認為這是典型的鉈中毒現象。聖裘德兒童研究醫院[9]的醫生在回信中指出“疑似鉈中毒,認為根據頭髮脱落、胃腸道問題和神經問題等症狀幾乎可以確診”.由於當時中國互聯網不發達,海外UCLA的Dr. Xin Li 在UCLA的服務器上和Dr. John W. Aldis一起曾幫助創建了[1]  UCLA朱令鉈中毒遠程診斷網,在朱令鉈中毒遠程診斷的信息發佈和協調上起了關鍵作用。
  1995年4月18日,貝志城拿着翻譯好的電子郵件到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區門口給醫生參考,但他認為沒有得到積極迴應,很少人蔘看,也沒有采納電子郵件中的鉈中毒判斷和相應的檢測辦法,使得當時網上遠程診斷的結果沒有及時發揮相應的作用。
  由於互聯網上的回信懷疑是鉈中毒,當朱令父母得知北京市職業病衞生防治所的陳震陽教授可作做鉈中毒鑑定後,在一位有良心的協和醫生暗中幫助下,取得朱令的尿液,腦脊液,血液,指甲和頭髮,於1995年4月28日來到北京市職業病衞生防治所進行檢驗。當天,陳震陽即出具了檢測報告,認為朱令為兩次鉈中毒,第二次中毒後朱令體內鉈含量遠遠超出致死劑量,並懷疑有人蓄意投毒,同時建議服用普魯士藍解毒。
  根據互聯網的反饋以及陳震陽1995年4月28日的化驗結果,朱令開始服用對症藥普魯士藍,服用當天,血液中的鉈離子濃度開始下降,這是朱令到協和醫院求診的第50天,一個月後(一説10天),體內的鉈被排出。但是,由於鉈離子在體內滯留的時間太長,朱令的神經系統遭到嚴重損害,視覺幾乎完全喪失,肌體功能也受到嚴重損傷,且仍處在昏迷中。
  1995年8月31日,朱令從長達5個月的昏迷中甦醒。1995年11月,朱令從協和醫院出院,轉入其他醫院和康復中心接受治療。
  為朱令作鉈檢測和遠程診斷的醫生都提出了朱令是被蓄意投毒的意見。聖裘德兒童研究醫院的醫生在回信中還指出“如果不是朱令在工作中使用到鉈(一如在生產光學鏡頭中需要),那麼很有可能是被人故意投毒”.北京職業病防治所陳震陽認為朱令為兩次鉈鹽中毒,第二次中毒是致死的大劑量,並判定是有人投毒。
  1995年4月28日晚,當朱令被確診為鉈中毒後,朱令父母立即向清華大學當時的化學系副系主任、主管學生工作的薛芳渝教授提出報案的請求,薛隨即向清華大學保衞部部長兼清華大學派出所副所長報案。1995年5月7日,北京市公安局開始正式立案調查。但在立案之前,在鉈中毒確診後的五一放假期間,朱令宿舍曾發生離奇盜竊案,朱令的洗漱用品丟失。
  鉈是一種劇毒化學品,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極毒物品級分類與品名編號》(1993年10月1日執行)中鉈與氰化物同為A類。“據公安局有關人士説北京市工作中需要使用鉈和鉈鹽的單位只有二十多家,能接觸到鉈的只有二百多人”.警方並且排除了朱令本人曾使用或接觸過鉈鹽,也排除了其家人和親朋接觸過鉈鹽。朱令家人委託的兩名代理律師之一張捷指出,“根據警方目前提供的情況來看,有人故意投毒是朱令中毒的真實原因,也就是説背後存在一個兇手”. 而瞭解內情又有幾十年破案經驗的老公安王補推斷“嫌疑人的範圍是很小的”,並根據清華大學女生宿舍的嚴格管理,進一步推斷“朱令身邊就有兇手”.
  在1997年4月,在正式立案兩年之後,北京警方對朱令案件犯罪嫌疑人孫維採取了第一次突審。在這以前見諸報道的關於案件的進展和調查情況包括:警方在1995年夏秋時分到朱令父親單位調查過朱令父親和孫維父親的關係;警方在1995年通知朱令家屬,“只剩一層窗户紙了”;1996年,清華大學派出所所長李慕成告知朱令父母,“有對象”,“上面批准後,開始短兵相接”; 1996年2月,北京市公安局14處有關領導對朱令家屬表示案件難度很大,仍在努力之中;1997年2月,化學系薛芳渝教授告知朱令家人,校方將配合警方作一次有效的偵破行動,但後來一直沒有下文 .
  在朱令母親朱明新1997年11月發表在UCLA朱令鉈中毒遠程診斷網上的一封信中提到 ,警方迄今一直懷疑為朱令同舍和同班同學的一位女生是投毒真兇。警方同時説明有證據顯明是嫌疑人自己利用鉈中毒測試報告出得太晚,破壞了朱令宿舍的物品,使得仍還有小於1%的硬件證據缺失。但警方表示不會放棄並有自信心在公開的法庭上給嫌疑人定罪。但是,從1995年5月7日以來的11年(2006年),這個案件沒有進入法庭階段,北京警方一直沒有宣佈偵破此案,也沒有公開任何有關的細節和原因。但主要負責這個案件的公安局十四處李樹森,在2006年對採訪他的記者提及“這件事在調查工作中已有一定結論”,且“這件事情很敏感”,換句話説,此案如果不是直接涉及到國家核心領導人,此事又為何不了了之,可見涉案嫌疑人背景之深,能量之大,可令法律為之折腰。

三、朱令近況
  從1994年中毒至今,經過十年多的康復治療,由於鉈中毒損傷的不可逆轉性,朱令的智力、視覺、機體和語言功能都沒有得到恢復,留下永久的嚴重後遺症,朱令的生活根本無法自理,必須由年邁的父母照料生活起居。
  許多關心朱令的人士在2004年3月發起成立了“幫助朱令基金會”,建立和維護有關朱令的網站。截至2006年3月,基金會海外募捐已超過三萬三千美元;其中部分捐款已送達朱令家庭,作為她的康復治療費用。
  2006年3月10日,北京市立天律師事務所接受朱家委託,提供法律援助,派出張捷和李海霞兩位律師為朱令家屬提供法律服務,維護朱令及家人的合法權益。
  “你抵住她的腰,別讓她往下沉。”吳承之邊高聲指揮着妻子朱明新,邊躬着身子費力地從輪椅上架起女兒朱令的雙臂,一點一點地把她挪到了客廳裏一部簡陋的用於訓練站立的康復機上。
  朱令站穩的一瞬間,吳承之順勢用康復機上的帶子牢牢綁住了她的腰,就在此時,女兒發出了一聲聲低沉的呼喊聲。“她這是感到疼了,以前住院時她的肚子上開過刀,每次上康復機都會碰到傷口。”“但是即便如此也得訓練,否則她只能一輩子躺在牀上。”
  吳承之直起身子擦了擦前額白髮下滲出的汗,“這樣的訓練每天要進行4次,過不了幾年我們兩個就沒力氣抬動她了。”説這話時,聲音低得幾乎只有他自己才能聽見。
  站在康復機上的朱令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説着什麼,從歪斜的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濕了胸前的衣襟。被繃帶固定住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着,似乎隨時都有癱軟下去的可能。她的頭搖搖晃晃沒辦法擺正,始終向左歪着。她的眼睛睜得很大,聽見聲音便艱難地四處張望,然而事實上她卻什麼也看不見。由於卧牀11年,她的身形已經完全變形,像懷了孕的中年婦女。
  在給朱令海外同學的回信中,母親朱明新這樣描述女兒的情況:大腦開始萎縮,智力下降到幼童水平;體重已經達到100公斤,腰部肌肉能支撐背部,可不靠椅背獨立坐着,但平衡控制功能差,重心稍有偏離就會倒;視力很糟,只可辨別不到一米遠的手指數。
  “現在的情況更糟,她已經查出患了糖尿病,而且肺裏有一個皮球大小的囊腫。”“鉈毒已經開始慢慢向她的全身器官侵蝕,走到哪裏毀到哪裏。”

四、朱令姓氏解讀
  朱令的父親吳承之,母親朱明新。而其姐姐叫做吳今,隨父姓,而朱令作為妹妹隨母性,想必是父母商量的結果吧。畢竟那個年代的知識分子,追求平等,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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