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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朋友之名實則愛你的表白情書範文

我們是如何相識的,已溯不到源頭。你説,回不過頭不是因為不堪回首,而是一切太過自然。可我總是固執的想看看最初,最初的我們到底是何種情況?我是以何種面目待你的?當初心中又是存着怎樣的表白情書。

以朋友之名實則愛你的表白情書範文


  明明是隔壁班的,卻總是沒有交集,聽好友説過,你是一個很不一樣的人,很不一樣。是怎樣的呢?或許是夏日正好的一個午後,我留校吃飯,午休時,走廊上沒有什麼人,你走在我前面,那時我尚不知你,可就是那樣一個背影,我記着了。也或許是下課經過你的班級,看見有一男生總是趴在課桌上睡覺,那時,我也尚不知你,還是那個背影,我記着了,很平凡。

  那是零七年的事了,命相上説我會遇上一個天秤座的貴人,直到後來才恍然,是有這樣冥冥之中的事,生命,就這樣因緣際會了。十月,終於在年將盡的時候,在網上相遇,於是一切都有了契機。那將近五百頁的聊天記錄便成了證據,不是沒有驚歎的,那樣短的時間,説了那麼多的話,從上輩子説到這輩子,好像把下輩子的話也拿出來説了,我還一度擔心,我們會不會從無話不談到無話可談。你説:“如果從聊天的角度衡量戀愛,那我們可以算是結婚了。”讓一度自認為不會説話的我,放開了很多。原來,不是不會傾訴,而是沒有遇到那個能讓你傾訴的人。

  你説:“我對朋友,有一種很理想,甚至很奇怪的看法。如果人都是害怕寂寞的動物,那朋友無非可以緩解寂寞。但很理想的我,接下來居然是這樣想的:如果愛情可以昇華人生,那為什麼不讓每一次感情都可以讓人生完善一次呢?當我們已經交心的時候,我卻是希望對方可以更好地離開我,更好地自己生活。而説這些話,必須有前提,就是我們已經足夠推心置腹。你知道的,雖然這麼理想着,但畢竟都是不想就此離開的,我不想。”
  簡媜言:“我説人生哪,如果嘗過一回痛哭淋漓的風景,寫過一篇杜鵑啼血的文章,與一個賞心悦目的人錯肩,也就夠了。”是啊,錯肩都已是福分,而遇上一個聊得來的伴也屬不易了,何況是一個能夠推心置腹的好朋友。此番遇君,當真是三生有幸。

  在知道彼此的幾個星期後,還算不上認識,連面對面的説話都沒有幾句的情況下,半夜十一點和你去吃刀削麪,那是月圓之夜,我吃了一口面後,仰望天空,月亮在我的正上方,清輝皎潔,甚是美麗,彷彿一切都是圓滿的。你説你從來沒有和一個女生大晚上這樣出來過,我只是笑笑沒有回答。是啊,從來沒有過,而且還是和一個並不熟識的女生。我卻一點意外也無,只覺愜意。一見如故,是不是就是這樣了?
  你不會知道你對我的影響有多大。我整理這十幾年來的歷程,第一個轉折點是我遇到了容若,第二個轉折點就是遇見了你。你引我走進了很多我未曾踏足的世界,忽而豁然開朗。你教會了我寬容和淡然,因為你就是那樣一個隨性和淡定的人。有時候會向你抱怨,你常常回答的一句是:“那有什麼不好的?”你總是能從壞事中找出欣慰的一面,從暗處發現亮點,一副灑脱的模樣。是啊,那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都不是聖人,總有一些憂愁和焦慮,是你告訴我的,人要善於取悦自己,我做到了。你説:“該清醒的時候便清醒,該糊塗的時候便糊塗,而能分辨何時清醒何時糊塗,便是智慧。你還在難過,是因為不夠透徹。”而今,我依舊沒有透徹,但是我也不難過了。

  在你面前,我從沒有過掩飾什麼,你聰明又理智,什麼都瞞不過你,我也無須瞞你。我在想,這世上總得要有一個人讓你真誠實在的存在。
  你説:“蔣經國和他的妻子。八十年代,他已經很老,要靠輪椅代步。他的妻子方良,身體也不是很好。兩個度過了半個多世紀的老人,就侍衞説,他們經常互相看着,不説話。一看八個小時,蔣偶爾會拍她的腳,大意是提醒她要多注意,記得吃藥。如果我和你,可以就那樣看着,一句話也不説,看很久,那我們註定可以守一輩子。”

  你説:“我相信我們的感情就像我相信我是男的一樣。”這真是個神奇的比喻。
  你説:“你是‘富哉顏乎。’”
  你説:“我經常一個人,把音響開好大聲,然後和着歌亂喊亂叫,然後我心裏什麼的烏雲就全不見了。”
  你説:“經歷是很好的事,即便後來覺得很痛,但還是很樂意痛。”
  你説:“我每天點你空間不下七次,你如果一天都不上,估計我可以達到二十次。看信息中心總感覺不可靠。”

  你每次傍晚去爺爺家吃飯,出門前總是打個電話給我,我問為什麼,你説:“一開始是覺得好玩,後來習慣了。”習慣真是件可怕的事,就像平常有課的時候,我習慣每晚十點等你上線。有一天晚上十一點,你迫切的要牽電話線到自己的房間,我問你為什麼?你説:“因為你正在經受失眠的困擾,打電話就好一些。”後來,我們都才醒悟,這樣的“習慣”不怎麼好,依賴無度也是可怕的事。於是,我們推開對方。是不是因為開始的時候感情升温過快,以致一下子就沸騰了?冷卻是好法子,有太多的依賴不好,完全沒有依賴也不行。冷遇期間,沒見面,沒説話,我就已經開始回憶了。

  晚上去吃扁食。你騎自行車載我去鄉間訪友,中午沒飯吃,隨便找了個草坪坐着,靜靜的,你聽歌,我聽風。除夕夜在我家樓下看全城的煙花。給我看南京大屠殺的紀錄片,讓我一個星期失眠。引我寫韻腳詩。在抓緊時間談戀愛的大學聯考前夕,你們終於在一起了,我也是很喜歡她的,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替你高興。該當歡喜。這樣時間過得好快,你説:“拼他一年半,一起上京城。”結果是,你去了京城,我來到了長沙。現在看,倒有點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了。不再那樣依賴,心中卻還是牽掛對方。很多時候我以為你忘了我説的話,做的事。後來在細微的言行中才發覺,原來你都記得,只是默默。你百忙之中替我去了匪我思存的籤售會,我悄悄的給你帶了《鳳凰週刊》。我也默默了。很多事情不説,卻也都明白。

  出來上大學之前,我們送給老師一條皮帶。寒假回去看望他,他説:“皮帶我等到夏天再綁,但是,現在已經箍在靈魂上了。”我一時不解,老師解釋説:“莎士比亞在《哈姆雷特》中説,好朋友是箍在靈魂上的。”老師沒見到你,要我轉達對你的關心,我把他的話帶給你,你説:“抱拳!你也是,也是啊,望安。”我自然知曉你的意思。

  總結:記得龔自珍的這句詩吧?“萬人叢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當初我寫給你看的時候,你説可以不止三年的,我説是約數呀,“嗯,該當延續。”